?”
马超挠着额头,指着眼前党水:“臣当年率军前来龙勒城时也是这个季节,臣记得这党水虽然水流不甚湍急,但水位至少也没过了大腿根子,哪像现在这么浅,连小腿肚子都没到,这也旱的太厉害了吧。”
苏哲心狐疑更重,目光看到眼前党水,再看看龙勒城空的狼烟,目光急向游方向望去。
蓦然间,他猛然省悟,眼闪过一丝惊色,急喝道:“胡车儿何在!”
“臣在。”
“你速速过河,让徐晃率领着已经岸的将士们,尽可能给朕远离河岸!”苏哲指着对岸喝道。
“为啥啊?”胡车儿下意识问道。
“没时间解释了,速去!”苏哲厉声道。
胡车儿不敢多问,足下一蹬,如出膛的炮弹一般射向了对岸。
苏哲接着又大喝道:“传令给河里的士卒,加快速度近登岸,其余还未下水的人马,即刻随朕远离河岸。”
说罢,苏哲拨马便走。
马超等众将无不愣怔,完全听不明白苏哲这连串怪旨意的用意何在。
他们却来不及质疑,匆忙传下号令。
于是,西岸的徐晃得令,即刻率领已登岸的五千士卒,迅速远离河岸开进。
河的千余号士卒,靠近西岸的狂奔西岸,靠近东岸的,则急速撤回东岸。
东岸沿线,还没来不及下水的魏军步骑,则个个怀揣着狐疑不解,跟着苏哲远离河岸而去。
“陛下,这好端端的,咱们为什么突然间要远离河岸啊?”马超追了来,不解的问道。
苏哲边策马边道:“你刚才不是说了么,党水水位不应该这么浅,朕猜想这必定是大耳贼派人在游截断了水流,想要等着咱们大军半渡,再放洪水冲我们一个措手不及!”
马超猛然省悟,不由倒抽一口凉气,骂道:“好个大耳贼,这一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