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深深一拜:“先生适才既然说有办法帮我守住白帝关,还请先生赐教。”
“老将军这是做什么,我现在已经大汉之臣,为天子守土是我的责任。”阚泽赶紧把严颜扶正,却道:“这计策嘛,我倒是有,就看老将军敢不敢冒险一试了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严颜迫不及待道。
阚泽嘴角扬起一丝冷笑,“那苏贼以为我已臣服于他,所以才放心大胆的派我来说降老将军,可惜他万万没有料到,我心向大汉,趁势会归顺天子,把他的阴谋虚实,统统都和盘托出。”
咽了口唾沫,他接着道:“那苏贼以为仗着杀了老将军一个措手不及,可以逼降老将军,对白帝关是志在必得,此刻必定放松了警惕,这就是老将军的机会。”
阚泽眼中闪过一丝诡诈,压低声道:“我可以先回魏营,谎报那苏贼,就说老将军已打算开城归降,不过还得使些手段,说降吴雷二将,老将军却趁其不备,率军夜袭敌营,必可一举击破苏贼。”
“介时魏军兵败,只能退出三峡,老将军便可趁势据住峡口,为关将军援军赶到争取到了足够时间,介时援军一到,苏贼纵有十万大军又有何可惧!”
听过阚泽一席话,严颜精神一振,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。
他腾的站了起来,踱步于堂中,苍老的脸上涌动着变化不定的神色,陷入了犹豫不决中。
阚泽见他犹豫不决,便正色道:“我可是经历过江东覆灭的整个过程,深知那苏贼用兵如神,老将军想靠保守的的手段守住白帝关是断无可能,唯有出奇才有一线机会!”
严颜身形一震,几乎就被说动,但瞟向阚泽的眼神,却仍存有几分猜疑。
阚泽自然看得出来,严颜是对他的归顺,信了九分,却仍有一分质疑。
正是这一分质疑,让严颜心存怀疑,万计他这是使的诈降计,诱使严颜出战,却中了苏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