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刘备则是叹息不已,伤感不断,眼泪不值钱似的湿了一路。
终于,经过了一路的哭哭啼啼后,刘备才被扶回了房中。
“把门关上吧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刘备瘫软的伏在案几上,无力的摆了摆手。
陈到便识趣的斥退亲兵,将房门反掩。
空荡荡的房中,只余下了刘备一人。
原本萎靡伤感的刘备,陡然间坐了起来,一把拭干净了脸上的泪容,一张灰白的脸,转眼竟已尽是春风得意。
“多少年了,我刘备终于等到了天赐的良机,苏哲,我还得感谢你才是啊,哈哈哈——”
兴奋如的刘备,竟是按捺不住激动,放声狂笑起来。
外面的亲兵们听到刘备的笑声,顿时都惊疑不解起来,想不通为何前一刻他们的主公还在潸然泪下,哭的死去活来,后一刻就大笑起来。
“陈将军,主公好象在大笑啊,不会主公是伤心过头,哭坏了脑子了吧?”一名校尉惊奇的问道。
“你脑子才坏了!”陈到一巴掌拍在了他脑壳上,眼神却同样狐疑,耳朵凑近了房门想要细听。
这时,屋中的笑声已戛然而止。
刘备手已按住了嘴巴,目光瞥向紧闭的房门,暗暗抱怨道:“刘备啊刘备,你怎么能得意忘形呢,现在还不是你大笑的时候啊!”
他笑是不再笑了,却抓起案几上的酒壶,仰头狂灌起来。
所有的欣喜与兴奋,统统都在这酒中。
……
五日后,一场盛大的祭奠仪式,在长ān nán郊举行。
祭坛上,刘备照例又是流泪满面,悲愤不止,趴在刘协的灵位之前哭个没完,哭的是悲天动地。
祭坛上那些跪伏的众官们,无不被刘备的真情流露所感,也跟着潸然泪下,痛哭流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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