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再言语,只负手踱步在这狭窄的牢房,进行着最后的思想斗争。
韩当也不说什么,只默默的喝着酒,也不逼他,静等他做决定。
毕竟,该讲的道理已说说,要是太史慈还执意不肯臣服的话,韩当也无计可施。
许久后,太史慈蓦的停下脚步,抓起地的酒壶,仰头大口大口灌了个干净。
随后,他一抹嘴角酒渍,脸再无犹豫之色,摆手道:“走吧,带我去见魏王吧,我太史慈降他便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