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征走,只留下了我们这些老骨头,他还把城里的粮食也搜刮一空,什么农具工具的,统统都给抢了个精光。”
苏哲心头一震,从老者的话,隐约已猜到了七八分。
那老人接着又说,在数月前,孙权派了一员叫丁奉的武将来钱唐,把吴郡和会稽郡能出海的大船,统统都强征来,聚集在了钱唐港。
那丁奉不光强征船,还把各县的石匠铁匠等,但凡是会手艺活的匠人,统统都以打造兵器为名,集在了钱唐海港。
不光如此,丁奉还以孙权的命令,把两郡库府里,足可支撑一万多人一年吃用的粮草,也都搜集屯集在了海港。
在几天前,孙权抵达了钱唐城,便开始把这些搜刮来的物资,连同那些匠人,统统都搬了船。
随后,在苏哲率大军抵达前不久,孙权带着这些人员和物资,乘船着百余艘海船驶出了海港,驶入了钱唐湾,临走之前,放了这一把火,烧毁了钱唐城和海港,才有苏哲现在看到的这一幕。
听过老人这一番话,众将无不是惊万分,都猜不透孙权这么做是想干什么。
“凌公绩,孙权做了这么多事,你们不知道吗?”老将黄忠狐疑的看向凌统。
凌统也是一脸懵,摇头道:“这我们还真不知道,那丁奉乃孙权的心腹,必定是奉孙权之命秘密行事,否则不可能连张子布和陆伯言他们都不曾提起。”
黄忠愈加困惑,不解道:“孙权这个小贼,他带这么多男男女女,还有那么多工匠出海,他这是想逃往哪里?”
包括苏哲在内,所有人都对孙权的这一举动,深深的怀疑不解。
不觉已近正午。
钱唐城的火势渐渐熄灭,港口烈火也渐渐减弱。
黄昏时分,所有火势都被扑灭,苏哲策马踏入了已成灰烬废墟的海港之。
立马岸边,远望大海,已不见片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