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肩膀。
太史慈一声痛苦的嚎叫,脚下步伐急动,忍着剧痛跌跌撞撞的后退几步,背靠在了城垛。
他斜眼一瞟,只见肩头被砍下了寸处深的伤口,大股的鲜血哗哗的往外直翻。
黄忠一刀斩,长吐一口气,向着城下瞟了一眼,却见鞠义正向他招动手铁胎弓。
黄忠立时会意,这是苏哲看了太史慈,想要降伏此贼,才叫鞠义手下留情。
他便提着染血的战刀,一步步的逼近太史慈,冷冷道:“太史慈,我主欣赏你的将才,留你一条性命,你还不投降!”
太史慈挣扎着想要提刀再战,怎奈肩受伤太重,手根本使不出力道来。
听得黄忠想要他投降,自觉受到了耻大辱,大骂道:“我太史慈跟孙将军情如兄弟,我岂会背叛他,降苏哲那奸贼!”
“当初的吕蒙,凌操父子,他们都象你这样硬气,现在他们不一样为魏王赴汤蹈火,太史慈,你还不明白吗,魏王乃天命之主,降他乃是顺应天命!”
黄忠刀指太史慈,厉声喝斥。
“放你娘的狗屁,我太史慈算战死在此,也绝不降贼!”
恼羞成怒之下,太史慈奋然跃起,不顾肩伤势,咬牙使出全力挥斩向黄忠。
“顽逆之徒,自讨苦吃!”
黄忠一声冷哼,手战刀翻手荡出,轻轻松松便挡退了太史慈的大戟。
几乎在同时,黄忠一脚踢出,正太史慈胸膛,将他直接踢出三步之远,重重撞在城垛,口狂喷鲜血,再也爬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