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桑,本王也甚是欣赏他的将才,不想城破之后,看他玉石俱焚,所以要你这个做父亲的,前去劝他献城归降。”
凌操这才恍然省悟,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,心竟是如释重负一般,长松了一口气。
他爱妻早亡,膝下只有一子凌统而已,眼下归顺苏哲之后,最担心的是凌统还在孙策那边,会被孙策牵连治罪,生死难测。
算孙策大度,没在迁怒于凌统,将来他父子二人分事二主,战场相见,又当如何自处。
眼下仿佛天可怜见,竟让凌统被孙策弃在了柴桑,实在是正凌操下怀,只要他能劝降凌统,他父子二人便能在魏营团聚,一起辅佐苏哲这个真命之主,再不用担心父子相残。
“多谢魏王给统儿这个机会,魏王放心,末将必会劝降统儿。”凌操一拱手,正色做出保证。
苏哲点点头,拂手道:“既然如此,你速去速回吧,本王还要尽快拿下柴桑,好继续大军东进,直取建业。”
凌操当即告辞而去。
凌操前脚方才,老将黄忠便道:“魏王这样放那凌操走了吗?若是他假意归降,却趁机逃走怎么办?”
苏哲笑而不语,目光看向庞童,“童儿,你说那凌操到底是真降还是假降?”
庞童叹道:“我所看到的凌操,不仅仅是彻底畏服于夫君的智谋武略,更是从心底将夫君视为神明,我想他没有理由,也没有胆量敢假降吧。”
黄忠一怔,无言以对。
苏哲哈哈笑道:“知我者,唯童儿也,来来来,汉升老将军,不必担心那么多,我们喝酒。”
大帐,酒香四溢,笑声再起。
大帐之外,凌操已翻身马,出了大营,直奔柴桑城东门而去。
他策马直抵城下,大喝道:“我乃凌操,统儿何在,速速来见我。”
城头的守卒们多是凌统部卒,如何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