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去。
惨叫声骤起,又有一艘敌军哨船箭,十几名敌军哨兵,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,被射成了蜂窝。
又一艘哨船被解决掉了。
于是,苏哲便一路向前,接连解决掉了七八艘江东军哨船,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敌军水营边。
可怜那八艘哨船的敌卒,天色昏暗再加大雾弥漫,让他们只能停泊在江,动也不敢动。
谁料到,祸从天降,在他们半点反应都没有的时候,一波冷箭从大雾的那一头袭来,将他们射成了马蜂窝一般。
旭日东升,天要亮了,江的薄雾也隐隐散去,气象攻击的时间要到了。
已经足够。
苏哲倚天剑指着不远处的敌营,冷笑道:“江东人毫无察觉,还在等什么,吹响号角,杀南岸敌营!”
甘宁兴奋如狂,手大戟一挥,大喝道:“吹响号角,杀敌营。”
呜呜呜~~
肃杀的号角声,如来自于地狱的声音,回响在了大江之。
甘宁催动着楼船旗舰,开动最大桨力,向着岸边狂冲而去。
那五百余艘大小战舰,载着杀声震天的两万魏军水兵,铺天盖地的冲向了毫无防备的柴桑水营。
水营。
江东军大部分士卒,还处于沉睡之,绝大多数人还没有察觉外面起了雾。
而在沿营一线,一队队的士卒正在进行交结换班,由于大雾弥漫,士卒们彼此看不太清,交接有些不太顺利。
“统儿,这是怎么回事?”凌操于雾寻到了儿子凌统,恰好今日是他父子二人换班。
凌统指着大雾道:“说来也怪,本来半个时辰前还好好的,忽然间起了大雾。”
“半个时辰前还没雾吗?”凌操心头一震,忽然间起了警觉。
“是啊。”凌统点了点头,“父亲看起来有些担忧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