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准了吧,这是要逼死我啊!”
牛辅拳头紧握,恨恨的捶击着城垛。
“将军,我们该怎么办?我们该怎么办啊?”
左右的部将们,巴巴的望着牛辅,一个个惊慌失措,眼泪都快掉下来了。
“还能怎么办,弃关撤退,立刻给我弃关撤退~~”
牛辅歇厮底里的大吼大叫,二话不说,转身下了城头,翻身马往西城方向逃去。
到了这步田地,牛辅算是借他十个胆子,又焉敢再跟苏哲一战。
除了逃跑,他别无选择。
牛辅这员主将一逃,不到三万名斗志崩溃,渴到虚脱的西凉军们,此瓦解,争先恐后的向着西门涌去。
吊桥一放下,城门一打开,数以万计的西凉军,便如受惊的羊群一般,你推我挤的冲出城门,向晋阳方向逃去。
可惜,苏哲却不会让他们这般轻易逃脱。
失去了防守的壶关城,脆弱不堪,苏军几乎不费吹灰之力,攻陷了这座党郡的生死存亡所在。
苏哲坐胯赤兔,登壶关东门,下令各路将士们继续穷追猛打,务必要全歼出逃之敌。
杀机如狂的十几万苏军将士们,便如决堤的潮水一般,漫过整道壶关,向着出逃的敌人汹涌辗去。
而在北山,老将黄忠看到了苏哲发出总攻的信号,当即先一步冲下北山,穷追敌寇。
牛辅终于尝到了他宰杀战马,留下的致命软肋。
失去了战马的西凉人,只能靠双脚徒步逃命,他们本不善于山地行走,再加被干喝折磨到虚脱无力,逃跑的速度更慢了半拍。
在他们逃出半城不到半个时辰,黄忠率领的长沙山地兵,便如山间猛虎一般,呼啸追来。
“杀尽西凉狗,给我杀——”
老将黄忠咆哮如雷,手舞着战刀,当先辗入了惊慌的敌丛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