嗖~~
一箭从郝昭的脸边擦过,钉在了他身后的城楼柱子。
“鲜卑人的箭还是很利的……”
郝昭扔下了酒杯,一跃跳起,抄起一面盾牌挡在身前,不敢再肆无忌惮。
毕竟城头摆酒,无非是为羞辱拓跋力微,打击鲜卑人的士气而已。
目的已达到,再浪下去,万一被哪支箭不长眼射死,那弄巧成拙了。
“城楼左侧,看到了没有,飞石给我往死里砸,别让鲜卑人爬来。”
郝昭嘴里大叫着,几步冲到了位置,抄起一块大石头,朝着下边的鲜卑人砸了下去。
一声惨叫,倒霉的鲜卑人脑袋开了瓢,*子在空绽放成一朵曼妙的花朵,仰面朝天掉了下去,顺便把下边的鲜卑人一块带了下去。
轰隆隆!
简易粗糙的云梯,直接被压断成两截,一路倒塌了下去。
郝昭拍了拍手,朝着下边的鲜卑人吐了口唾沫。
鲜卑人的攻城能力,实在是惨不忍睹,不堪入目,连郝昭这个敌人都看不下去,心生怜悯的地步。
主要还是因为穷。
因为穷,所以他们穿不起铁铠之类的厚甲。
因为穷,他们连大规模的盾牌都造不起。
因为穷,他们没有足够精巧的铁器工具,没有工具,他们没办法大量砍伐树林,建造冲车等复杂的攻城武器。
连最简单的云梯他们都造不好,十张云梯有三张随时可能承载不住重量,把整队的鲜卑人报销在半空。
所以,在郝昭眼,十万鲜卑人与十万头猪之间,也没什么本质性区别。
至少是在攻城战是这样。
又是一个时辰过去,不觉日过正午。
城墙下方,鲜卑人的尸体再次叠成了一座座的京观,顺便当了回漆工,把昨天没完成的工作完成,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