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轻儿郎们,冒着有去无回的危险,追随他一路从荆州杀到了塞外,苏哲有功必赏,企能不让他们痛快一把。
号令传下,血战余生的苏军将士们,无不欢欣鼓舞,对苏哲感激万分。
一场苏军将士的狂欢,乌桓人的末路,此在白狼城拉开帷幕。
苏哲则径往蹋顿的单于庭帐,将抢来的马奶酒,分赏众将,痛快豪饮,庆贺这场畅快淋漓的大胜。
酒过三巡,乌桓单于被拖入了帐,扔在了苏哲的跟前。
看着眼前血淋淋的蹋顿,苏哲冷冷问道:“你是乌桓单于。”
那蹋顿挣扎着爬起来,怒目瞪着苏哲,却一声不吭。
“不服是吧,来人啊,把他给我拖出去鞭笞,打到他服为止!”
苏哲一拂手,冷冷喝令。
蹋顿立时慌了,扑嗵又跪在了苏哲跟前,颤声道:“小的正是蹋顿,我乌桓人不知哪里开罪了楚公,竟遭楚公如此残害。”
他求饶了。
苏哲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冷笑。
这帮胡人是这副德性,看起来凶悍,实际却都是欺软怕软之徒。
每每华夏王朝强盛之时,这帮胡人卑躬屈膝,各种跪舔,丑态百出。
而当华夏内乱,陷入衰落之时,这些胡人们便马翻脸,各种烧杀抢掠。
这是野兽的本性。
对待野兽,不必须要更加冷血无情,绝不能有半点仁慈,否则,后患无穷。
苏哲便冷冷道:“蹋顿,你装什么委屈,这些年来,你没少率军入塞烧杀抢掠吧,先前那是没人管你,现在本公掌管河北,自然到了跟你新仇旧账一起清算的时候。”
蹋顿从眼前这位楚公的语气,听出了狂烈的杀机,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力,令他不由打了个冷战。
畏惧之下,蹋顿慌忙道:“小的知罪了,愿率我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