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炭,在下身为冀州人,只希望在临死之前,请求楚公能对冀州减免赋税,好让冀州百姓能休养生息,给他们一条生路。”
他这是在为自己的乡民请愿。
苏哲心生敬意,不禁叹道:“冀州多少英雄豪杰,只可惜袁绍不能善用,可惜,实在是可惜可叹啊。”
叹息过后,苏哲欣然道:“冀州既已降服于我苏哲,一州百姓自然便是我苏哲的子民,你放心,我不但会给他们减赋,还会帮他们重建家园,恢复经济,还他们一个太平世界。”
田丰神色一凛,面露欣慰,便拱手道:“那多谢楚公了,丰心愿已了,死亦无撼了。”
苏哲却道:“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,你们这般坦然赴死,又是为了什么,难不成是想为袁绍殉葬不成?”
田丰和沮授神色一怔,彼此对视了一眼。
沮授遂道:“当日袁绍出逃,我二人决心留在邺城,已经跟袁绍分道扬镳,我们岂又会为他殉葬。”
“既然不是为袁绍殉葬,你们又为何这般执意求死?”苏哲反问道。
“我二人为袁绍出谋划策,难道楚公还打算留我们生路吗?”田丰反问道。
苏哲却一笑:“颜良丑他们,不也曾为袁绍效力,难不成我也该把他们杀了么。”
沮授和田丰又是一震,一时不明苏哲的用意。
苏哲便也不拐弯抹角,坦然道:“你二人既然已与袁绍决裂,那不算是袁绍死党,我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,归降于我,帮我重建冀州,为你们的乡亲尽一份绵薄之力吧。”
苏哲这是要招降他们。
沮授和田丰眉头凝起,彼此对视,二人的眼皆流露出几分纠结。
也难怪,他二人皆为河北名士,高风亮节,之郭图之流不知要高尚多少。
如今袁绍败亡,他们若是归降了苏哲,自然有损于声名,所以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