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置信,似乎不敢相信,苏哲竟然胆大包天,竟真的敢跟他前来斗将。
他足足怔了好一会,方才平伏下心情,感叹道:“楚公,你果然是胆色不凡,难怪我们会连败于你手,你我虽为敌人,我丑却要跟你说一声佩服。”
苏哲一笑:“佩服不必了,子勤,你那兄弟颜良已归顺于本公,你何不也随他一并归顺,助本公成大业。”
丑眉头一凝,面露几分惊色,显然没料到,苏哲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,公然招降于他。
丑便大枪一横,傲然道:“能得你楚公看重,某受宠若惊,只是忠臣不事二主,我丑既然已为袁家之臣,绝无背叛之理。”
苏哲知道他会这般表态,却也不急,只反问道:“你这番话,颜良,鞠义,张郃他们都曾说过,他们的态度你坚决多了,你可知道他们最后为何都选择了归顺本公,背弃袁家吗?”
丑一怔,迟疑了一下,方不屑道:“那是他们贪生怕死!”
“错!”
苏哲一声厉喝,断然否定,却正色道:“那是他们终于省悟,他们对袁氏父子忠心耿耿,袁氏父子却昏溃自私,只顾着父子猜忌,兄弟内斗,这样的主公,根本不值得他们这些豪杰为之陪葬。”
丑神色震动,心思绪澎湃而起,隐隐竟对苏哲这番话产生了共鸣。
苏哲继续大声道:“袁氏父子不光昏溃,还无情无义,颜良他们这些人,哪一个不是被袁氏父子当作弃子抛弃。人心都是肉长的,颜良他们岂能不心寒?岂能不幡然省悟,弃袁氏父子而去?”
丑沉默了下来,竟无方反驳。
沉默,代表着认同。
他身为河北最后的大将,可是从到头尾目睹了袁家的内斗,看清了袁绍的昏溃,也亲眼看到那些往昔的同僚战友,一个个被抛弃。
要说丑不为之心寒,那绝对是谎话,只是这些不满是怨言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