惧,分明是吃了败仗的样子。
“怎么可能,三公子败了么?这不可能啊!”审配脸色已变,先前的得意已烟销云散,脸尽是惊骇。
正慌张不解之时,人马已近,袁尚飞奔在前,直抵护城河前,叫道:“审正南,还不快打开城门,放我们入城!”
审配惊醒,不及多想,急令打开城门,放下吊桥,自己也赶紧下城迎接。
城门打开,袁尚当先而入,后边的袁军败兵们,如受惊的羔羊,争先恐后的挤入城。
审配飞奔下城,迎见了袁尚,急问道:“三公子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袁尚一见他来气,冷哼道:“你还好意思问,若非你献的什么破计策,我又岂会了苏贼的诱敌之计,白白折损了数千将士。”
诱敌之计?
审配茫然不解,一时还没转过弯来。
颜良跟前来,没好气道:“渡河的敌军不过是诱饵而已,那苏贼早派骑兵从下游的白马渡偷渡黄河,趁着我们全力进攻他渡河之军的时候,突然间从我们背后杀来,才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!”
审配猛然省悟过来,心不禁涌起深深的自责,懊恼于自己竟然如此疏忽,没防着苏哲虽然兵少,但却带了骑兵,竟会从下游白马偷渡。
颜良接着又讽刺道:“审正南,我早说过,那苏贼诡诈多端,我们只严守渡头,不让他从黎阳登岸便是,你偏偏要自作聪明,放苏军过河,玩什么半渡击之的把戏,现在可好了吧,我们不但惨败,还让苏贼轻易的夺了渡头,他的大军很快能从容登北岸,这黎阳城我们还怎么守!”
审配越发惭愧,额头冷汗刷刷直滚,不知如何解释。
颜良又质问道:“当初主公给三公子下令,叫三公子严守黎阳渡,不可出战,现在三公子听了你的馊主意,遭此败绩,让敌军轻易过河,主公那边怪罪起来,这责任谁来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