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整个大帐都充斥着悲愤的气氛。
“现在这个时候,岂是悲悲切切的时候,难道你们光凭眼泪,能杀掉苏贼吗!”
一片沉痛愤慨的气氛,突然发出了一声振聋发聩的厉喝声。
所有人都身形一震,仿佛蓦然省悟一般,目光不约而同望去,却见喝醒他们的人,正是沮授。
袁绍也收起了泪容,将袁谭扶起,干咳几声,抹干眼角泪水,恢复了王者风范。
他往首一坐,点头道:“公与言之有理,光悲愤有什么用,尔等还不如好好想个办法,如何攻下官渡才是。”
颜良当即叫道:“还能怎么攻,当然是尽起全军,不分昼夜的狂攻敌营,我不信攻不下来。”
颜良一带头,一众武将们纷纷附合,慷慨叫战。
袁绍却冷哼道:“先前苏贼不在官渡,敌营只有不到五万人,你们都没能攻下,现下苏贼已全师在官渡,你们却说你们能攻下,你们以为我会信吗?”
众武将被羞辱了一个,个个闭了嘴巴,惭愧的低下了头。
袁绍的目光看向了郭图逢纪等人,众谋士们束手无策,都低头不敢正视。
最后,袁绍的目光还是落在了沮授身。
尽管沮授的分兵之策受挫,但在这个时候,他也只能向沮授来问计。
沮授却因分兵之策被袁绍责备,也不好再开口,只默然不语。
袁绍无奈,只得干咳几声,说道:“沮公与啊,这满帐之,你还有几分韬略,能为我分担,你倒是出个主意啊。”
沮授深吸一口气,拱手道:“苏贼智谋无双,诡诈多端,又会妖术,开战以来的种种失败已证明,无论是强攻还是用计,我们都很难取胜,时到如今,也只能使出我们最大的优势了。”
袁绍眼眸一亮,洗耳恭听。
沮授便接着道:“主公别忘了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