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览一怔,忙道:“大公子何出此言?”
袁谭冷笑道:“你们仔细看,城头敌军旗帜虽多,却多是崭新的旗帜,显然是刚刚赶制出来,你们想想看,苏贼军无缘无故的,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新旗?”
高览蓦然省悟,忙道:“莫非是苏贼根本没派四万兵马来,仅仅只派了少量兵马,却故意赶制许多新旗插在城头,好虚张声势,让我们以为他有四万兵马吗?”
袁谭讽刺一笑:“当然是这样,你们想想看,官渡壁垒何等重要,苏贼怎么可能敢分半数兵马来守雍丘,这根本不合常理,苏贼既然号称九之首,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愚蠢之举。”
“所以,唯一的解释是,苏贼既不敢多分兵雍丘,又怕我军兵多,雍丘难以守住,所以才想出了这招虚张声势之计,好叫我们知难而退。”
这一番话后,高览和鞠义恍然大悟,看向袁谭的眼神,不禁平添深深的敬佩。
高览拱手赞叹道:“大公子当真是智计过人,一眼看穿了苏贼的诡计,幸亏大公子没听末将的提义撤兵,不然了苏贼的奸计,错过了一桩大功啊。”
袁谭被恭维的心得意无,一声大笑,马鞭指着雍丘道:“午这一顿,叫将士们吃饱了,养足了精神,午后一过,给我一鼓作气把雍丘夷为平地!”
“但凭公子号令!”鞠义和高览慨然附合。
袁谭又是一声冷笑,藐视的目光再瞟一眼城头“苏”字大旗,拨马扬长而去。
雍丘北门城头。
苏哲正立于城楼,躲在战旗之后,远远望着那队摸近城门的敌骑。
身边张辽道:“丞相,那队敌兵,多半是袁谭在亲自打探我军城防。”
苏哲冷笑道:“是他最好,不然我怎么让他看出我的‘虚张声势’。”
“虚张声势?”张辽一怔,眼神愈加狐疑,“丞相叫我们赶制新旗,遍插城头,莫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