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苏哲是对世族有成见,也杀了不少世族,但他也不是疯子,眼下徐州他还没坐稳,还得靠我们帮他安抚人心,他算有心,也没那个胆对我们怎样。”
“大哥这么一说我放心了。”陈应松了口气,却又问道:“对了,大哥去了这么久,都跟那苏哲说了些什么?”
陈登不慌不忙坐下,目光示意了一下案几的茶杯。
陈应会意,赶紧给他倒了一杯茶。
陈登不紧不慢的呷一口,方道:“也没问什么,无非是问我该如何讨伐刘备而已。”
“那大哥是怎么回答的?”陈应好道。
陈登便将自己跟苏哲的对话,原原本本的又跟他讲了一遍。
陈应顿时一头雾水,问道:“大哥不是说,糜家现在是咱们的死敌,必须要除掉的么,怎么大哥还劝苏哲退兵?这不等于放过刘备,放过了糜家的吗?”
“你呀你,凡事不能只顾眼前,要顾及长远。”陈登用教训的语气道。
陈应神色惭愧,拱手道:“恕愚弟愚鲁,请大哥明示。”
陈登便道:“你也说了,那苏哲对我们世族向来敌视,你想想啊,一旦他灭了刘备,除掉了糜家,全取徐州,整个徐州只剩下了我们陈家一族独大,你觉的他会对我们安心,会放过我们吗?”
陈应思绪飞转,琢磨着兄长的话,陡然间省悟过来,忙道:“大哥的意思,是故意留下刘备和糜家,叫苏哲没办法一统徐州,如此一来,他始终得重用我们陈家,是这么回事吧。”
“孺子可教也。”陈登满意的点点头,“狡兔死,走狗烹,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吗。”
陈应彻底明白过来,不禁竖起了大拇指:“大哥这一招当真是高明了,连苏哲那个九之首也玩弄于股掌之间,我看他也不过如此。”
陈登却也不敢太过得意,只淡淡道:“苏哲的智谋,绝不可小视,他之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