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，却看不到半分惧色。

“最后时刻到了么……”纪灵暗暗深吸一口气，喃喃自语。

他望着城外黑压压的苏军，望着那耀武扬威的苏军战旗，知道这将是苏哲倾巢而出，对寿春城所发动的全力一击。

今日一战，若能挡住苏哲的猛攻，他们还有一线生机。

若是挡不住……

纪灵背掠起一丝寒意，不敢再想下去。

袁术却颤声道：“纪卿啊，看样子那苏贼打算发动猛攻，你可有信心挡得住吗？”

纪灵沉默片刻，长吐一口气，沉声道：“臣只能尽全力为陛下死战，至于能不能守住，那只能看陛下是不是天命之主，有没有这个气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