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真是天要亡我张辽不成?”张辽仰天长叹,何等的落寞悲凉。
事已至此,他已知绝无生路,只能握紧战刀,做好了血战一场,战死在乱军的准备。
这时,四面八方围过来的苏军,却并没有发动围杀,一双双血腥的眼睛,只是如注视着困兽一般注视着他。
苏军围阵再次如浪而开,苏哲缓缓的进入围阵。
他勒定战马,马鞭一指张辽,冷笑道:“张远,大丈夫要言而有信,你说好了要归降我苏哲,却为何要食言呢。”
张辽语塞,无言以对,眼神不禁流露出几分惭愧。
他那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,又岂能瞒过苏哲锐利如锋的眼睛。
苏哲觉察到,张辽的意志已然动摇。
这时,张辽却深吸一口气,屏弃了那一闪而过的惭愧,战刀一横,毅然道:“苏子明,你料事如神,我张辽输的心服口服,想取我性命,尽管放马过来便是。”
张辽那气势,看似是想要决死一战。
不过,苏哲却从他的刚决之,听出了几分动摇的意味。
他的语气已不敢一丝敌意,甚至还直接称赞苏哲料事如神,而且还没有直呼他的姓名。
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,张辽已经萌生了降意,只是还需要一个台阶下而已。
苏哲眼眸转了几转,忽然间放声大笑起来,笑声充满了讽刺的意味。
张辽眉头一皱,喝道:“苏子明,要战便战,有何可笑!
笑声嘎然而止。
苏哲讽刺的目光盯着他,冷哼道:“张远,当年丁原可是你的主公,吕布杀了丁原,你不为主报仇雪恨也罢了,如今还要为吕布战死,你当真不怕,将来史书之,留下一个不忠不义,再加愚蠢的骂名吗?”
张辽身形陡然一震,没想到苏哲提及丁原旧事,正好戳了他的痛处。
要知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