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,本将正好如算奉还。”
说罢,他又看向陈宫,问道:“公台,你以为玲绮此计如何?”
“大小姐这条计策嘛,倒也是条妙计,只是……”陈宫吞吞吐吐,不好开口。
吕布不耐烦,挥手道:“有什么话尽管直说,休要吞吞吐吐。”
陈宫只得道如实道:“不敢欺瞒温侯,属下以为大小姐此计虽妙,但苏贼乃九之首,又有庞统这个凤雏相助,实在是不好对付,属下以为还是稳妥为妙,坚守城池才是策。”
此言一出,吕玲绮立时不悦道:“我说陈公台,你该不会是给苏哲那小子打怕了吧,他是九之首,可他也不是全知全能的神,我不信什么计策都给他看破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陈宫神色尴尬,只得道:“这只是属下的一己之见,究竟要不要用此计,还得温侯拿主意。”
陈宫也是吃亏吃怕了,不敢擅做判断,生恐判断有误,又会被吕布责难。
吕布站起身来,踱步于堂,沉思不语。
许久之后,吕布脸掠起一丝不甘,一咬牙,恨恨道:“绮儿说的,本将岂能被那小贼压着打,我不信他无所不能,连绮儿这条妙计都能看破,我偏要用这一计,杀他一个措手不及!”
……
一天后,苏哲率三万大军,逼近至许县西南三十里。
按照苏哲的估计,吕布在失了颖阴之后,兵力再次削弱,可用之兵已不足一万五千。
以这样的兵力,吕布要是还有脑子,不敢贸然出城跟他一战,只会采取坚守城池的缩头乌龟战术。
苏哲已做好了准备,跟吕布在许县城下,打一场持久战。
只是,当天傍晚,斥侯将最新的侦察情报,送回大营之,却让苏哲感到了意外。
“那吕布竟然率军出城,离城十里下寨,摆出一副要在城外跟我军决战的架势,各位怎么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