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副控诉苏哲的冤屈样子。
苏哲任由他说完,方才冷冷道:“刘表,到了这个时候,你还在这里装无辜,你当真以为,我不知道你那所谓的提拔是什么险恶用心吗?”
“什么险恶用心?你说什么,老夫听不懂!”刘表言辞闪烁,假装不知。
苏哲目光如刃,沉声道:“当初的阳县,黄巾寇肆虐成灾,几任太守都死在了任,你不给我一兵一卒,叫我去阳做县令,不是想借刀shā're:n,借黄巾贼除掉我这个碍眼的寒门之徒吗!”
“我——”
刘表脸掠过几分尴尬,却硬着头皮辩解道:“那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老夫岂是那种人!”
“小人?哈哈哈~~”
苏哲忽然间放声大笑起来,笑声尽是讽刺。
笑声嘎然而止,苏哲冷哼道:“我苏哲算是小人,也是一个敢作敢当的真小人,怎得你这个表面一套,背后一套,言行不一,沽名钓誉的伪君子!”
伪君子!
一句话,揭穿了刘表的伪装,将他虚伪的真面目,从那具所谓高贵的皮囊拉了出来,扔在了光天化日,众目睽睽之下。
刘表瞬间被憋到满脸通红,面红耳赤,指着苏哲气到吹胡子瞪眼,却又哑口无言。
“主公,别跟着老狗废话,一刀宰了他干脆!”胡车儿不耐烦的嚷道。
刘表身形一颤,陡然间背掠过一丝寒意。
苏哲眼杀机凛生,便动了将刘表地正法,斩首示众的念头。
这时,皇甫嵩却站了出来,干咳几声,拱手道:“苏车骑,恕老朽说句话,不管苏车骑与刘表间有什么私仇,但这一次,苏车骑乃是奉天子诏命讨伐刘表,算要杀他,也要先奏明天子才是,如此才名正言顺,苏车骑说呢?”
苏哲心头一动,刚刚燃起的杀念,便被他强行压制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