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地。
刹那间,无尽的羞怒之火焚遍全身,竟是盖过了肩伤的痛苦。
“我堂堂荆州第一大将,岂能跪在一个次等世族的叛将脚下,岂能~~”
羞愤万分的黄祖,用尽全力想要站起来,那被那锋利的大刀压到痛不欲身,挣扎了几下便不得不放弃。
无奈之下,黄祖只得斗睁眼珠,冲着聘咆哮怒骂道:“聘,你这个无耻的背主之贼,你焉敢这般羞辱本将,你这个狗杂种!”
聘居高临下,俯视着跪在自己跟前的这位头等世族的家族,心涌起无尽的痛快,憋了许久的压抑之火,在这一刻彻底释放。
他无视黄祖的咆哮,冷哼道:“我聘才华远在你之,只因你出身我高,刘表重用你,叫你处处压在我头,我聘只恨没能早早归顺苏车骑这个明主,否则也不用等到今日才能翻身,把你这虚有其名的所谓荆州第一名将,踩在我的脚下。”
被聘一番讽刺羞辱,黄祖气到吐血,大骂道:“聘,你这小人,你这无耻之徒,你跟那姓苏的一样,都是一群下贱的奸贼,你们早晚不得好——”
一个“死”字未及出口,聘猿臂一转,战刀一收一放,刀背狠狠的拍在了黄祖头。
只听“砰”的一声重响,黄祖脑袋便重重挨了一下,一声不吭的闷头昏死在了地。
三招活捉黄祖,聘豪情狂燃,手舞战刀,再次杀向败溃的敌卒。
身后数名亲兵蜂拥而,便将昏死过去的黄祖五花大绑。
更多的水军将士,则追随着聘,一路杀过敌营腹地,把整座大营杀到血流成河。
夏口水营突破。
而此时,大雾散尽,万里无云。
长江,站在甲板前方的苏哲,清清楚楚的看到,敌营树起了一面巨大的“苏”字战旗,代表着聘向他发出信号,敌军水营已袭得手。
“干得漂亮!”苏哲兴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