廓。
远远望去,位于夏口城以西的敌军水营,还是一片安静,没有一条战船出来迎战。
聘松了口气,脸流露出兴奋的杀机。
这场大雾,果然起了作用,很好的隐瞒了他的踪迹,叫黄祖没有任何觉察,没有派出水军来阻截。
此时不趁机进攻,更待何时。
聘拔剑在手,深吸口气,大喝道:“传令各船,给我一鼓作气冲岸去!”
嗵嗵嗵~~
战鼓声冲天而起,震碎了黄昏的沉寂。
五十余艘苏军战船,如群鲨一般,呼啸而出,冲出渐散的薄雾,向着夏口西岸狂冲而。
此刻,夏口城尚一片安静,浑然不知死神已逼近。
时近傍晚,岸边水营已炊烟四起,守军们都缩在了营里,巴巴的等着吃晚饭。
而那些值守的士卒们,肚子也在咕咕叫,打着哈气,精神疲困。
水营虽有水军近五千,战船两百余艘,却没有一艘出营,前来阻挡苏军。
黄祖则与平常,照例在天黑之前,巡视诸营一遍,再回夏口城。
今天和往日一样无事,除了弥漫了几天的大雾,将要散去之外,没有任何不寻常之处。
“苏贼屯兵江陵,迟迟没有动静,多半是忌惮我夏口城固若金汤,不敢来犯了吧……”
黄祖心暗忖,脸不禁浮现几分自恃的傲色。
不知不觉,黄祖已走到栈桥近头,下意识的勒住战马,向着江面望去。
江的薄雾正在渐渐散去,视野已经可以延伸到七八百步之外,目之所及的江面,依旧是空空荡荡,不见片帆。
在黄祖打算拨马回岸之时,蓦然间,他停下了动作,回头向江面望去。
他耳朵微微颤动,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同之处,纵横江多年,水的任何异动,都逃不过他的耳朵,他能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