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之诏讨刘表这逆贼,你为逆贼卖命也罢了,如今被俘,还不肯归顺我,归顺朝廷,这敢宣称自己忠心,你不是愚蠢是什么!”
苏哲一番大义凛然的质问,仗着天子这面大义旗帜,把聘怼到哑口无言,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苏哲接着又讽刺道:“那刘表目光短浅,用人只看重出身,你聘何等将才,只因出身于次等世族,要被蔡瑁,黄祖之流压在头,你非但施展不出才华,还要任由一班庸才驱策,你这不是愚蠢,又是什么?”
聘身形一震,眼眸闪过一丝震撼,仿佛在这一刻,他的内心深处的某种不满,被苏哲的话给触动。
他拳头暗握,陷入了沉默,却没有方才那般慷慨激昂的想要求死。
苏哲知道,他的内心已动摇了,但以他这种将才,叫他当场投降必定有损颜面,他多半是宁死不屈的,唯有加以时日,磨掉他那些所谓的自尊,才能叫他真心归附。
当下,苏哲便拂手喝道:“来人啊,把这个不明大义的愚蠢之徒,给我拖下去,叫他好好反省反省,等他想明白了,再杀他不迟。”
左右亲兵一拥而,把聘拖往大营。
聘精神已陷入了翻江倒海之,没有挣扎,也没有大骂,只低垂着头,任由自己被拖走。
苏哲的目光,则望向了江陵东门方向,扬鞭喝道:“全军压向江陵东门,刘表大概还在那里等着我们,随我去向刘表耀武扬威去,再把敌卒的人头全都割下来,给我堆在东门前,我要吓破刘表的狗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