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吗?”苏哲忙把他的注意力,从“定时弹炸”拉回来。
董昭回过神来,沉吟片刻,点头道赞道:“苏车骑的确目光独到,竟然从这里看出了一条摆脱眼前困境的路来,放心吧,这件事交给昭了。”
“那有劳公仁了,公仁此去,千万要小心。”
苏哲当下又叮嘱了几句,董昭便告辞而去。
……
次日,午前时分。
位于西凉大营以西的白波军大营,喧哗热闹的声音,此起彼伏。
董卓为了拉拢白波军,今日又赏了一波酒肉,各营的白波军们,都放下了日常的训练,煮羊肉,喝好肉,尽情享受。
唯有其一座营盘,却无喧哗之声,有的只是肃杀的号子声,森 然的兵器撞击声。
将台,那一员青面武将,扶剑而立,灼烈的目光,俯视着校场的士气。
将台下的白波士卒们,不敢有丝毫松懈,正集全力操练阵法,演习武艺。
直到正午时分,将近开饭之时,青面武将才下令收了操练,全军吃饱。
紧接着,青面武将又沉声道:“肉可以吃,酒不许喝,全给本将如数退回去,一瓶也不许剩,行军打仗时喝酒,只会误事。”
部下们令行禁止,没有一人敢有质疑,匆忙半一瓶瓶水酒搬了出去。
青面武将这才回往大帐,帐,亲兵已将午饭摆放在案几,不过都是粗茶淡饭而已。
青面武将刚刚才吃几口,帐外亲兵便来报,声称有位士,自称是他的故人,想要求见。
“故人?”他眼眸微微一动,扬着筷子道:“请他进来吧。”
他便放下碗筷,拭干净了嘴角菜渍,恭敬的坐在那里,以示对来客的尊重。
片刻后,满面红光的士步入了大帐,笑着一拱手:“在下董昭,久仰徐将军大名,幸会幸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