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玉带一般,从城南而过。
大江之,一叶扁舟溯江西,直抵江陵水域。
小舟徐徐驶往岸边码头,徐庶立于船头,负手而立,望着巍巍江陵城的轮廓,越来越清晰。
“若我当时身在襄阳,必能识破苏哲的诡计,刘表也不至于流落江陵了,看来我真不该去夏口,失策,失策呀……”
感慨之时,船已靠岸。
栈桥早有刘表派来的官员,准备好了马匹,等候在那里多时。
徐庶下船,翻身马,策马直奔江陵。
江陵城,州牧。
大堂,刘表正踱步堂,脸写着恼火二字,口喃喃抱怨道:“这个该死的黄承彦,我屡次请他出仕,给足了他面子,他是不肯出山,现在却为苏哲做起了襄阳太守,实在可恶……”
次子刘琮,则在指挥着那些家仆婢女们,把从襄阳出逃时,带出来的那些钱财案卷,行李细软,一件件的搬进来,依次清点。
左右那些武官吏们,则在窃窃私语,议论纷纷。
天子下诏,分南郡北部为襄阳郡,任命黄承彦为郡守的消息,已经传至了襄阳城,对他们来说,自然是雪加霜。
“主公,瑁愿提兵北,为主公夺回襄阳,杀了黄承彦那个吃里爬外的叛贼。”
蔡瑁突然站了出来,慷慨激昂的请战,且一脸的自信。
“你有信心夺回襄阳?”刘表回头看向蔡瑁,眼神闪烁着不信任。
蔡瑁傲然道:“瑁数月间便为主公扫平荆南叛乱,手下这一万长沙兵,已练成百精兵,若能以黄汉升为先锋,必可夺回襄阳,洗雪前耻。”
他这是平定了荆南叛乱后,自信心大增,以为击败苏哲不在话下。
刘表焦虑的脸,顿时燃起一丝兴奋,似乎又看到了希望。
这时,蒯良却道:“蔡太守虽然扫平了荆南三郡,但那三郡叛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