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却不能不信守承诺,所以草民此番前来,是来助州牧大人解襄阳之危。”
刘表这下总算听明白了,表情骤然大喜,万没想到,他正愁着怎么对付苏哲时,竟然天降这等意外之喜。
“元直先生当真是言而有信的君子也。”刘表欣喜的赞赏,却又迫不及待的问道:“不知先生有何妙计,可助本府战退苏贼,解襄阳之危?”
徐庶便清了清嗓子,不紧不慢的,将自己的计策诿诿道来。
大堂,众人听罢,眼神都不禁一亮,精神为之一振。
刘表也是神色惊喜,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,本是灰暗的眼眸,涌现出了丝丝兴奋。
这时,蒯良却道:“徐元直你这条计策,确实是一条计,只是主公乃仁义之主,若是这么做了,岂非有损仁义之名。”
一听“仁义”二字,刘表顿时面露犹豫之色。
徐庶却冷冷道:“计策我已经出了,州牧大人是要仁义之名,还是要襄阳城,自行决断便是。”
刘表踱步于堂,一时犹豫不决,目光悄悄的看向了蒯越。
蒯越心领神会,当即道:“主公确实是仁义之主,却非迂腐之主,若是对苏贼这种心狠手辣,不忠不义的奸贼讲仁义,那是对我荆州子民的残忍!”
说罢,蒯越向刘表一拱手,正色道:“主公,蒯以为,徐元直之计可用!”
蒯越一番“仁义”的论调,等于是为刘表装了梯子,让他可以没有顾虑的顺着弟子滑下来。
当下刘表面露冷绝,衣袖一拂,厉声道:“异度所言极是,对付苏哲这种阴险的奸贼,什么手段都不为过,本府决意用徐元直之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