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有不少人还泪流满面,泣不成声,好像刘表若真不当这荆州牧了,天会塌下来一般。
看着蒯家兄弟,看着跪伏满堂的群臣,听着他们此起彼伏,情真意切的恳求声,刘表阴沉如铁的脸色,终于回暖几分,微微点头,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意。
刘表便轻叹一声,一脸大义凛然道:“既然荆州士民把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了本府,本府岂能弃你们而已,本府在此发誓,算拼这条性命,也要守护荆州,守护一州士民。”
蒯越暗松了一口气,忙拜谢道:“我等代荆州士民,多谢主公不弃之恩。”
他这么一带头,其余官武将们,纷纷拜谢,个个都对刘表感恩戴德。
刘表的表情愈加满意,这才叫众人免礼。
一众属下们,才敢抹着眼泪,站了起来,巴巴的望着刘表。
刘表的目光却落在了蒯越身,问道:“异度,依你之见,本府该如何对付那苏贼。”
蒯越忙道:“越以为,主公当速速写下手书,传檄于诸郡县,宣布苏贼发给他们的圣旨,乃是矫诏,号召他们忠于主公,共同抗御苏贼。”
刘表点点头,立刻吩咐下去照做。
这时,蒯良却又道:“襄阳城现在的形势,对我们来说很不利,良以为,主公当速速派人往江夏和长沙,命蔡瑁和黄祖二人,即刻提兵北,来解襄阳之危。”
“蔡瑁那边,本府不担心,只是那黄祖……”刘表皱起了眉头,显然还对黄祖先前的擅自撤兵,耿耿于怀。
毕竟,如果不是黄祖的所为,他又怎么沦落到这般窘迫的地步。
蒯良便道:“不管黄祖当初为何擅自撤兵,眼下襄阳被围,整个荆州都有沦陷之危,黄祖若是个聪明人,他应该知道自己没办法独善其身,我料他应该不会坐视不理。”
刘表沉吟片刻,叹道:“事到如今,也只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