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的话,那这‘忠诚’二字,不也太不值钱了。”
皇甫嵩之话,已是在明着讽刺魏延没有忠诚。
魏延脸色一沉,反问道:“敢问这位将军是何人?”
“老夫皇甫嵩是也。”皇甫嵩一捋胡须道。
“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皇甫义真,久仰了。”魏延先是一拱手,接着却道:“只是我魏延归顺的是苏府尹,跟你没什么关系,你的刁难,我不屑回应。”
皇甫嵩一怔,眼眸不禁掠起恼色,显然是未料到,这个年轻降将还颇有几分傲气,竟敢这样怼自己。
他看向苏哲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苏哲倒是欣赏魏延这份傲气,便淡淡一笑:“其实义真老将军的话,也正是我想问的,假如有一天,你觉得我亏待了你,你会不会也要背叛我呢?”
魏延沉顿一下,反问道:“主公若是厚待臣下,又何来担心臣下会背叛主公呢?”
苏哲眼前亮了,这魏延也是聪明,回答的很是巧妙,委婉的表明,只要他厚待魏延,魏延不会背叛。
如果背叛了,那也是他苏哲慢怠臣下,不义在先,怪不得别人。
“好好好,回答的干脆,我喜欢!”苏哲哈哈一笑,欣然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一个做厚待臣下的明主,一个做忠于职守的臣下,咱们各尽其职,共享富贵。”
魏延当即再拜于地,慨然道:“主公若是如此,末将自当为主公赴汤蹈火,再所不辞。”
皇甫嵩在旁边,听着苏哲一口一个“明主”,魏延则口口声声说要效忠于苏哲,半字不提效忠于天子,这让他听着很是不舒服。
只是在这种局面下,皇甫嵩也不好多说,只能闷不作声。
当下苏哲便收伏魏延,翻身马,扬鞭喝道:“传令水军战船,即刻顺流前往樊城水营,搭载将士们和粮草物资,随我南渡汉水,直取襄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