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他还算礼遇。
“多谢苏府尹。”韩嵩轻声道谢,抬起头来正视苏哲,“下官奉我主之命,前往宛城向天子进贡,还请苏府尹放行。”
苏哲却冷笑道:“刘表明知天子在宛城,竟然还敢发兵攻打,已然犯了忤逆之罪,如今却又巴巴要向天子进贡,他这脸变的也太快了点吧。”
作为胜利者一方,苏哲自然有嘲讽的资格。
韩嵩依旧脸色平静,淡淡道:“前番我主所为,其实只是一场误会而已,我主现下已后悔,所以才派下官前去向天子进贡请罪,以天子的仁厚,想必一定会宽恕我主的一时之失吧。”
这番话出口,苏哲不禁对这个韩嵩有些欣赏,说起谎话来是脸不红心不跳,的确是做使者说客的料。
“天子原不原谅刘表我不知道,我也不关心,我只想问问,现在我占了刘表的樊城,他打算怎么办?”
苏哲可没那么多拐弯抹角,直接戳刘表的痛楚。
韩嵩显然早有准备,不慌不忙道:“苏府尹此言差矣,这天下乃是天子的天下,樊城自然也是天子的樊城,我主只是代天子守疆而已,如果是天子将樊城划归苏府尹官辖,我主岂会有异议。”
这话说的是够漂亮,把天子给搬了出来,刘表还真会为自己找台阶下。
苏哲一声冷笑,故作感叹道:“没想到啊,刘景升竟然如此尊奉天子,既然他这么听天子的话,要是天子下诏,把襄阳也划归我管辖,刘景升是不是也会乖乖的让出来呢?”
“这——”韩嵩语塞。
一直应对得当的话,没料到苏哲不按套路出牌,非但没有坡下驴,还问出这般令人尴尬的问题来。
大堂,一时气氛尴尬。
“哈哈哈~~”一阵轻松的大笑声响起,打破了尴尬的气氛。
大笑过后,苏哲方道:“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,开玩笑的了,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