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又怕又恨。
苏哲见他不动手,便不悦道:“怎么,教训还没吃够么,看来我不把你另一只耳朵也割下来,你是不肯范喽。”
话音未落,胡车儿扬起了手血刀,作势又要动手。
黄射瞬间被吓破了胆,哪里还有胆子再拖延,忙是提起笔来,匆忙写起。
他一面写,耳朵的鲜血,一面滴落在帛书,点点滴滴甚至碜人。
“写……写完了。”黄射小声道,连抬头看一眼苏哲的勇气都没有。
亲兵拾起来,递与了苏哲。
苏哲看过一遍,方才满意的点点头:“很好,写的还算情真意切,来人啊,把黄大公子这封家书,连同他那只宝贵的耳朵,即刻打抱一起送到南岸,给我们的黄大将军过目。”
亲兵接过书信,拾起地那只血淋淋的耳朵,匆匆离去。
苏哲蹲下来,掏出丝帕来,亲自为黄射擦了擦脸的血渍,惋惜的叹道:“黄公子不是我说你,你这又是何必呢,早点服软不好了么,不用遭这么罪,你瞧瞧这耳朵,这一刀下去,得多疼啊。”
黄射明知苏哲是在讽刺他,心怒火熊熊,恨不得扑去把苏哲活活咬牙,却终究不敢乱动。
“这丝帕送你了,好好回去擦擦吧。”苏哲丝帕塞在了他手里,起身喝道:“来人啊,把黄大公子带下去吧,请医者来给他医治,好吃好喝招待着,别再虐待他了。”
胡车儿一招手,几句亲兵便前,把失魂落魄,心有余悸的黄射拖了下去。
城头,终于清静了。
皇甫嵩这才道:“没想到,苏府尹还有这般狠辣手段。”
“没办法啊,对敌人不狠点,是对自己的残忍。”苏哲无奈的苦笑,“要说狠辣,黄祖可丝毫不逊色于我,当初只因在招贤会,我抢了他这宝儿子的风头,他迁怒于我二叔,差点把我二叔打成残废,现在我割他儿子一只耳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