酿成今日惨败的局面呀。”
刘表打了个寒战,蓦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恍悟。
回想起来,自从招贤会开始,苏哲展现出了非同寻常的能力,而他和蔡瑁等人一样,从头到尾都始终没有正视过苏哲。
他最高的评价,也无非是,这个苏哲是个可用之才,对他有些利用价值。
他却万万没有料到,这个他一直轻视的寒门之徒,不但挟握了天子,更是接连大破他的军队,打到他伤筋动骨,元气大伤的地步。
“莫非,这苏哲当真是人之龙,我真的是小看了他?”刘表扪心自问,终于开始反思起来。
这时,蒯良却又道:“眼下我军接连两场大败,损兵近三四万之众,粮草也损失无数,可以说是元气大伤,良以为,现在我们已无力再夺回樊城,只能暂时固守南岸,待元气恢复之后,再做打算了。”
刘表眉头深皱,神情明显有几分不甘,却又有些无可奈何。
“主公,越是这个时候,我们越要倾尽全力,夺回樊城不可!”蒯越却再次跟他兄长唱起了反调。
刘表身形一震,看向蒯越。
蒯越则正色道:“樊城乃襄阳门户,若不夺回,则襄阳城将始终处于苏贼的威胁之下,必是人心惶惶不可终日,但州治的人心都不稳,何况是其余诸郡的人心?”
“而荆南三郡的叛乱,必是受了苏贼假借天子名义的煽动,如今苏贼大胜,定会助长他们的反叛气焰,令他们叛乱更加坚定,难以平定。”
“那时,北面悬着苏贼这把利剑,南面三郡叛乱难平,内部人心浮动,我荆州必会不战自乱!”
“所以,越是这种时候,主公更要坚定信心,无论付出多少代价,都要夺回樊城不可,唯有如此,才能稳住荆州人心。”
一番话,说的刘表连连打了几个寒战,方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。
他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