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摇头道:“不好意思,恕我这五千兵马,没办法随你南下了。”
“为何?”苏哲反问道,表情却并未有多少意外。
皇甫嵩正色道:“我是奉天子之命,前往洛阳招募的这五千兵马,所以包括我在内,这五千兵马只能听从天子号令,保护天子周全,自然不能随你南下。”
苏哲不语,故意皱起了眉头,做不悦之状。
旁边李严则问道:“黄祖若攻陷了樊城,势必会率军大举南下,威胁宛城,岂不威胁到了天子安全,义真老将军跟我们去解樊城之围,不等于保护了天子周全么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但若每一个人不得天子诏命,擅自行事,那天子的威信何在,朝廷的威信何在,天下岂不是乱了套了。”皇甫嵩态度决然,正气凛然的讲起大道理。
李严眉头一皱,质疑道:“义真老将军这么坚持,岂不是有迂腐之嫌,反而会误了大事。”
皇甫嵩却正色道:“如果遵从天子诏令,是迂腐的话,那人人都应该迂腐,如果所有人都能做到像我这样迂腐的话,大汉朝也不会乱成这个样子。”
李严语塞,竟是无言以辩。
大帐的气氛,忽然间紧张起来,有几分*味。
苏哲却忽然呵呵一笑:“义真老将军唯天子诏命是从,遵守法纪纲常,当真是我辈楷模,咱们先不说公事,老将军先坐,喝杯酒解解渴。”
皇甫嵩也不多废,坦然坐下。
苏哲便叫左右酒,苏哲便绝口不提兵马的事,只一杯接一杯的跟皇甫嵩对饮,谈笑风生。
几巡酒过,皇甫嵩便道:“时间已经不早,我还要带着这些兵马赶回宛城,我先告辞了。”
此言一出,李严脸色一变,急是看向了苏哲。
留守宛城苏飞,只有三千多兵马,皇甫嵩若是带五千兵马去了宛城,岂非轻松掌握了宛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