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手匆匆而去。
刘琮则抱怨道:“父亲,那黄祖算是为了他儿子,怎敢不得父亲号令,擅离职守,还带着几万大军前来,他这是想干什么?”
刘表叹道:“黄祖自从杀了孙坚,立下大功之后,便颇有些恃功而骄,他这一次确实是有些过份了,不过眼下为父才任荆州牧未久,根基未稳,只要黄祖还是拥护为父的,对他的这些过份举动,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“父亲言之有理,儿受教了。”刘琮立刻收起怨色,点头附合。
片刻之后,一名身披金甲,体形伟岸,一脸枭气的武将,大步走入了书房。
这武将一入内,本是书香气十足的书房内,立时充斥着森然杀气,令刘琮不禁打了个冷战。
黄祖大步前,一拱手,沉声道:“属下黄祖见过主公,属下甲胄在身,不能行跪拜之礼,还请主公恕罪。”
“这里又没外人,你我之间不必多礼,承宗快快免礼。”刘表笑呵呵的拂了拂手,甚至还欠起了身子相迎,以示对黄祖的重视。
黄祖站起身来,目光瞟向刘琮。
那眼神,如利刃般锋利,刘琮只对视一眼,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。
“黄将军有礼了。”刘琮忙是笑呵呵的拱了拱手,主动打召唤。
黄祖却连手都不拱一下,只是向他微微点头致意,似乎根本没把他这个黄毛小子放在眼。
刘琮脸色尴尬,也不敢有所不满表露,只能讪讪一笑,低头看向刘表。
刘表对儿子的冷遇视而不见,却笑问道:“承宗啊,你不在夏口坐镇,怎么突然间领军回襄阳了?”
黄祖沉声道:“属下听闻那苏哲造反,蔡瑁兵败,竟被苏贼袭取了樊城,威胁襄阳,属岂能坐视不顾,故星夜兼程率我江夏军前来,为主公夺还樊城,讨灭苏贼!”
他只字不提儿子黄射被俘之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