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。
在他刚刚迈步时,身后一人却忽然道:“蔡别驾,末将先前是为了蔡别驾安危,才有所冒犯,还请蔡别驾恕罪。”
蔡瑁回头看去,那说话之人,正是魏延。
当日,正是魏延不惜以下犯,强行把他架走,才避免他死在乱军之。
蔡瑁嘴角掠起一丝讽意,他当然听得出这个魏延这番话的用意。
这魏延无非是想提醒,对他有救命之功,想要让他在刘表面前举荐自己,才好升官。
“你当时做的不错,本官有用之身,岂能死在那种地方,你立功了。”蔡瑁却依旧赞许道。
魏延面露一丝喜色,忙拱手道:“这是末将应该做的,乃是份内之事。”
蔡瑁拂了拂手,不耐烦道:“行啦,你别跟来了,我自会在主公面前为你表功,你等着升官吧。”
“多谢蔡别驾。”魏延大喜,忙是拱手拜谢。
蔡瑁也不屑与他多说了,懒懒的拂了拂的手,深吸一口气,迈着沉重的步迈走进了州府大门。
……
州牧之,早已乱成了一锅粥。
府下都在流转着叛军过江,杀奔襄阳的流言,甚至有人在传言,刘表畏于苏哲,已经打算弃了襄阳,退往江陵。
州府正堂,刘表高坐于,脸色阴沉如铁。
阶下的武群臣们,也是议论纷纷,震惊不安的情绪,充斥着整个大堂。
所有人都不敢相信,蔡瑁的数万大军,竟在数日之内,惨败给了苏哲,不但损兵过万,还连樊城也一并丢了。
襄阳震动,荆州震动,整个荆州士民,无不为这场惨败而震惊。
他们怎么也想不通,那个叛贼是怎么做到的,是怎么凭着几千兵马,大败了数倍的荆州兵。
一时间,苏哲的威名在襄阳城达到了顶峰,连小儿听到他的名字,都不敢再夜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