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词的辩解道。
伊籍忍不住了,嘴角掠起一抹讽色,冷哼道:“我们可是刚刚被苏贼诡计惊走,何时能讨灭苏贼还看不到影子,此时班师,也谈不是‘功亏一篑’吧。”
蔡瑁脸色一沉,怒喝道:“伊籍,你是在讥讽本官吗?”
“不敢不敢,下官怎么敢呢,下官只是是事论事而已。”伊籍不敢太无礼,忙拱手否认。
蔡瑁一哼,傲然道:“苏贼的虚实本官已摸清,我料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招来,本官大军再攻新野,必可一举破城,活捉苏贼,此时撤兵,怎么不能说是功亏一篑。”
伊籍哑然。
他实在没想到,蔡瑁能自信到这等地步,他明知蔡瑁是自信过头了,但见其如此固执己见,忌惮于蔡瑁的权势地位,伊籍也不敢再争执下去,只能心下苦笑。
蔡瑁见压服了伊籍,嘴角掠起几分得意,遂向聘道:“仲业,速去传本官号令,诸军即刻动身,随我杀奔新野去。”
聘沉吟片刻,却一拱手,语气决然道:“蔡别驾,恕末将不能从命。”
“怎么,你竟敢抗命?”蔡瑁脸色立时阴沉下。
聘却平静道:“主公已经下令班师,主公的命令高于蔡别驾的命令,末将当然要听主公的。”
蔡瑁急了,说道:“话是这么说,可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,难道你不懂么,怎能如此拘泥。”
“也许蔡别驾认为君命可以有所不受,但末将却认为君命如山,必须听从。”聘冷冷反驳。
“聘,你——”蔡瑁又恼又气,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聘却一拱手:“蔡别驾如果没什么别的事的话,那末将先告辞了。”
说罢,聘便转身扬长而去。
蔡瑁那个气啊,口骂道:“好你个聘,竟然敢不把本官放在眼里,你以为本官非得靠你不成么,你滚滚,本官自己率四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