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,李严岂有不动心之理。
李严却傲然道:“唯有三公之位,位极人臣,才能配得起我李严的才华,刘表那自守之贼,他到死恐怕也只是一个州牧,他如何能满足我的志向。”
“你,还想当三公,还想位极人臣?”黄射惊的反问,语气不自觉的透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味道。
话一出口,他方觉不妙,岂不是得罪了李严。
果然,李严脸色一沉,冷哼道: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,你这种世族草包是不会懂的!废话少说,等着主公怎么决定你生死吧!”
话音未落,李严手起刀落,黄射还来不及再出口,却被一刀背敲在了后背部,顿时敲晕了过去。
李严便提起他,如提死狗一般,策马直奔城门方向而去。
南门一线,大股苏军早杀到,把残存的荆州兵,杀了个干干净净。
南门城楼,苏哲已负手而立,抬头望着那一面“苏”字大旗,在城楼冉冉升起。
而踩在他脚下的,则是那面象征着刘表的“刘”字大旗。
残阳如血,这座汉水北岸,拱卫襄阳的门户,已落在了他苏哲手里。
城,那堆积如山的数十万斛粮草,也统统都落在了他的手里。
苏哲手一拂,当即喝道:“传令下去,速速把城所有粮草,都给我走水路运往宛城,一粒米也不许留给刘表。”
号令方传下,李严便已兴冲冲的登了城楼。
“主公,看我给你活捉了谁!”李严一松胳膊,便把黄射扔在了苏哲面前。
看到黄射滚落在自己脚下时,苏哲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