貂蝉知道苏哲有正事,自不会碍眼,很识趣的退了下来。
苏哲却依旧一副闲然,斜坐着身子,只管喝小酒,嚼蚕豆。
片刻后,脚步声响起,黄射挺胸抬头,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,从容的迈入了大堂之。
当黄射的目光,落在苏哲身的时候,心头立时燃起了一股无名业火,往昔被苏哲“羞辱”的种种画面,一股脑的浮现眼前。
他深吸一口气,强行压制住了仇恨之火,高昂起头,傲视苏哲,等着苏哲起身来迎接他。
苏哲却当他是透明的,连正眼都不看一,只管小酒着蚕豆,吃的津津有味,差哼几段小曲。
黄射那么昂首挺胸,戳在大堂,半晌不被苏哲理睬,越站越是尴尬,感觉自己像是傻子一般。
姓苏的寒门之徒,他这是故意在给我难堪啊……
黄射心一阵恼火,拳头暗握,受此羞辱,恨不得扭头走。
不过,他想起了刘表交待给的重任,终究还是没有做出冲动之举。
再次深吸一口气,强行压住火气,黄射干咳一声,高声道:“州牧大人有令,南阳太守苏哲还不接令。”
苏哲这才抬起头来,向着堂前黄射瞟了一眼,故作惊讶之状,问道:“原来是黄兄啊,什么风把你吹来了?”
苏哲的态度,愈发令黄射有种被戏耍的恼火。
他便铁青着脸,又高声道:“我是奉了州牧大人之命,特来向你传达命令,苏哲,还不快起身领命。”
“不好意思啊,恐怕刘荆州现在命令不动我了。”苏哲无奈的耸了耸肩。
黄射眼眸一瞪,质问道:“刘荆州乃荆州牧,南阳乃荆州辖下之郡,你身为南阳太守,刘荆州如何命令不了你?”
“车儿,告诉他为什么。”苏哲赖得回答,向胡车儿示意了一眼。
胡车儿便指着黄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