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之变事发突然,天子也是临时决定南巡,来不及派人来召刘州牧前去护驾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刘表点了点头,不假思索道:“南阳乃四战之时,苏哲兵马又少,不足以保护天子,不如……”
“咳咳咳——”身后响起了一阵咳嗽声,打断了刘表的话。
刘表回头一看,却见蒯越正向自己暗暗使眼色。
刘表会意,话未说完便笑道:“祖大人一路也辛苦了,不如先去休息片刻待晚些时候本官再设宴为祖大人接风洗尘,祖大人以为如何。”
“客随主便,一切听凭刘州牧安排。”祖弼淡淡道。
当下刘表便将祖弼送出了大堂,命相关官员好生款待,不可怠慢。
祖弼前脚一走,大堂后脚便哗议四起。
蔡瑁愤愤不平道:“主公,属下说的果然没错吧,那苏哲的确是包藏祸心,明明藏匿了天子却知情不报,分明是想效仿董卓,做一个挟持天子,独揽朝廷的奸臣,他的狼子野心已再明显不过!”
“蔡别驾所言极是,这苏哲靠着虚伪的伪装,骗取了我们的信任,以一介寒门出身当了南阳太守,现在他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,当真是奸诈之极。”刘琦也愤愤不平的附合。
他这番话说的,好似当初苏哲不是他极力推荐的一样。
若是放在先前,蔡瑁定会站出来,揭了刘琦的短,趁机落井下石,但现下两人已经私下里修好,站在了同一战线,蔡瑁便没有再站出来戳穿刘琦,让他当众难堪。
大堂,一时群情激愤,所有人都跳了出来,痛斥苏哲的“奸险”。
这时,原本对苏哲评价还算正面的蒯良,也站了出来,拱手道:“主公,没想到苏哲竟然是这种人,他这必是识破了主公假道灭虢的计策,害怕主公的大军进入南阳,所以才不得不公开了天子的身份,想要借天子的诏命,阻止我们发兵北去灭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