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辅眉头一皱,却道:“城的叛党已无力反抗,我只消吩咐手下部将去办便是,追回天子要紧。”
董璜冷哼一声,说道:“说起姐夫手下的部将,似乎那个董承也参与了叛乱,我看姐夫手下人未必靠得住,还是姐夫亲自留下来主持的好。”
伤疤被戳,牛辅语滞,顿时一脸尴尬。
董卓瞧着那二人,一时犹豫不决,目光看向李儒。
李儒想了一想,方道:“东线驻守的诸将,多为公佐兄的部将,小婿以为由他去追击天子,更能有效的指挥诸军。”
董卓点点头,当即拍板决定,命牛辅率军去追击。
牛辅得了这个美差,感激的看了李儒一想,显然没想到,同为女婿的李儒,会为自己说话,当即兴冲冲的领命而去。
那董璜则有些闷闷不乐,瞄向李儒的眼神,颇为不悦。
李儒却接着道:“不过小婿适才又打探,天子和皇后也有可能没跟着吕布王允东逃,而是向南逃往武关,似乎想去南阳依附刘表,虽然可能性不大,但也不可不防,太师不妨派璜弟去这一路追击。”
董卓便又下令,命董璜率数千精骑,前往武关追击。
董璜显然觉的天子不太可能走这一路,心下不爽,却也无可奈何,只能领命而去。
“南阳,现在的南阳太守,不是那个苏哲吗?”董白却眼眸一动,脑海立时浮现出了那张清瘦俊朗的面孔。
她当即站了出来,拱手道:“祖父,白儿曾往南面游猎,对那里的地形较熟悉,愿随二叔去武关追击。”
董卓也没多想,当即答应。
当天,一骑骑信使从长安城飞奔而出,两路西凉铁骑大军也奔腾而出,分从东南两路狂追而去。
南面方向,刘协一行已逃出长安百里之远。
尽管伏寿对自己“暗渡陈仓”的计谋很自信,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