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攻进来。”
话音方落,吕布便讽刺道:“我并州军兵马不过万,长安城粮草不足一月,到时候董老贼四面围城,我们等于身陷绝境,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要死守你们自己守,休想拉了我吕布陪你们等死!”
吕布打断了王凌的争辩,向着王允一拱手,冷冷道:“王司徒,我吕布已经尽力,天不让老贼死,我也没办法,你若要坚持死守长安,那恕我先走一步了。”
说罢,吕布不等王允回复,纵马便向东门飞奔而去。
吕布这个并州军团领袖一走,其余并州将士,无不是一哄而散,跟着吕布一块向城外逃去。
片刻间,原本还聚集于司徒府前的士卒,便走的零零散散,剩不下几人。
“好你个吕布,你个贪生怕死的小人……”王凌气的破口怒骂起来。
王允却脸色阴沉,久久不语,眼眸思潮澎湃,权衡着利弊。
许久之后,王允仰天一声长叹,无奈的一拂手:“速去宫报知陛下,请他和娘娘即刻离宫前往东门与我们会合,跟着吕布一起撤往关东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