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,只是自己记不太清楚了而已。
她二人间,必定有一个人在说谎。
至于她为什么说谎,那无从得知了,或许是因为害羞,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。
“蝉儿,当真什什么也没发生吗?”苏哲再问了一遍,目光紧紧盯着貂蝉,想要看看她是否有说谎的蛛丝蚂迹。
“没有啊。”貂蝉懵懵懂懂的望着苏哲,眼神之,看不出半点说谎的痕迹来。
苏哲不知该说什么了。
这时,貂蝉却笑了,说道:“公子,你今天怎么看起来怪怪的,净说些怪话,是不是昨晚没睡好,酒还没醒啊。”
苏哲愣了一愣,只好苦笑道:“罢了,兴许我是酒还没有醒,我现在回去再睡一觉,好好的醒一醒,你先忙吧,公子我等着你的新袍子。”
说罢,苏哲便起身离去。
“那蝉儿不送公子了,过不得几日,我把新袍子送给公子试穿一下。”貂蝉也不下床,只欠了欠身子。
出了房门,苏哲望着头顶晴天,回想着那x-iao'hu:n夺魄的记忆片刻,却只能摇头无奈的一声苦笑。
……
数日后,襄阳城。
州府之,刘表高坐于,正与众武们商议着收复荆南四郡的计划。
鉴于荆南四郡与荆北隔着一条长江,天高地远,又多蛮夷,素来分离主义严重,那几个郡的太守名义奉刘表为主,实际却都处于半独立状态。
先前刘表忙于对付袁术北面的威胁,对于荆南四郡的割据,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如今袁术已被打跑,实质收复荆南四郡,自然被提了议程。
有人主张用兵征讨,有人主张以德服之,也有人主张保持原状,毕竟荆南四郡那种人烟稀少的不毛之地,算是实际征服了,也收不多少钱财,征不了多少兵丁,没有多少战略价值。
一时间,大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