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公务,他这个县令是怎么当的?”苏哲眉头凝起,把手竹简往案几一摔。
阶下,那些宛城县属的官吏们,都低下了头,无人吱声,显然是不敢得罪黄射。
“李县丞,你说说看,黄射的县令是怎么当的?”苏哲的目光盯在了李严身。
“太守想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李严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