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。
黄射身形一震,回头怒瞪向苏哲,喝问道:“苏哲,本公子已辞了官职,便已经不是你的下属,你凭什么拦着本公子!?”
苏哲不急不慢的走高阶,坐在了原本属于黄射的位子,往嘴里塞了颗蚕豆,冷笑道:“你是辞了官,但本官还没有批准,在此之前,你还是本太守的下属,本太守有权力治你的无礼之罪。”
黄射哑然,一时急又怒,却偏偏反驳不了。
苏哲太懂规矩了,虽然明摆着是要整他,但却句句话都符合律制,是要用阳谋来辗压他,叫他无从挣扎。
在黄射焦急时,苏哲已轻轻一拂手,喝道:“来人啊,把这个目无峰的家伙,给本官拖出去杖责三十大板,再拉到街y0u'x-ing一圈。”
此言一出,黄射骇然变色,以匪夷所思的目光惊异的瞪向苏哲,仿佛不敢相信,苏哲竟会这样惩罚他。
他原还想着,苏哲最多也是罚他俸禄什么的,虽然会有些憋曲,但也勉强可以忍了。
可他没想到,苏哲不光要打他板子,竟然还要拖他去游街!
堂堂黄家大公子,若是遭此羞辱,必成天下人的笑柄,还有何颜面再活在这世。
“苏哲!你若敢这样羞辱我!难道不怕我父帅的报复吗!”黄射歇厮底里的大叫,声音隐隐已有些颤栗。
苏哲却淡淡道:“本官乃是禀公行事,黄公子你不知悔改,却只想着用令尊的名头来威胁本官,为自己逃脱惩罚,你不嫌臊的慌么。”
“苏哲,你——”黄射气到肺都要炸掉,却又理屈词穷。
突然间,他拔剑在手,咬牙厉喝道:“苏哲,你休要猖狂,我的一千兵马此刻已经赶到县衙外,你若敢对我无礼,大不了我跟你拼个鱼死破!”
黄射以为,苏哲虽为太守,手握的兵马却并不自己多多少少,若这么火拼起来,后果不堪设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