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当啊!”蔡瑁脸堆出笑容,“听闻苏太守刚到长安城,得到了董太师的赏识,这等手段岂是寻常人能有的,我倒觉的,说你是卧龙是看轻你了,该称你为飞龙才是啊。”
蔡瑁的笑容很是真诚,但言辞却处处透着阴阳怪气的讽刺劲,让人听着极是刺耳。
苏哲依旧不恼,笑道:“蔡别驾说笑话的本事,当真让下官佩服啊,不过无论是这卧龙,还是飞龙,都是旁人之言而已,随他们怎么说,下官倒是不在乎。”
蔡瑁眉头一凝,眼掠过一丝厌恶,显然是被苏哲的淡然从容,不为所动恶心道。
当下他便收了笑脸,拂手道:“罢了,本官还要赶回襄阳辅佐州牧,不跟你多说了,咱们后会有期。”
说着,蔡瑁一夹马腹,目不斜视,从苏哲跟前扬长而去。
他不看苏哲,苏哲也不正眼看他,也拨马继续前行。
周仓却看不惯了,紧跟去,沉声道:“公子,这个姓蔡的鸟人,竟敢对公子这么冷潮热讽,简直是活腻了,要不要我去宰了他。”
苏哲一叹,教育道:“我说子丰啊,公子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,别动不动喊打喊杀的,咱们现在还没造刘表的反,你宰了他的别驾,咱们还怎么混。”
“哦,是我有欠考虑了。”周仓挠了挠头,“我是看不惯姓蔡的在公子面前装大尾巴狼而已。”
“你看不惯,公子我更看不惯了,放心吧,咱们看他们眼色的日子已经不多了。”
苏哲回瞄蔡瑁一眼,鹰目闪过一丝寒芒。
一千人马继续前行,黄昏之前,来到了宛城南门。
此时,南阳郡以及宛城的官吏们,听闻新太守前来任,早早便已恭候在南门外迎接。
苏哲略略清了清人头,却唯独不见黄射的身影。
在苏哲因功,被刘表委任为贡使,出使长安后不久,没有寸功的黄射,便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