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家伙的爱好,还真是够变态。
苏哲沉吟片刻,又问道:“那这封威胁书,以你之见,本县该怎么应对?”
杨洛不假思索道:“依下官之见,苏县令最好还是尽快搜集足够的粮草给这帮黄巾贼吧,正所谓消财免灾,这帮黄巾贼咱们惹不起。”
“你是说,我苏哲堂堂县令,竟然要主动给黄巾贼献粮?”苏哲瞪大了眼睛。
“咳咳。”杨洛讪讪道:“虽说这么做有损苏县令的名声,但恕下官直言,在名声跟性命之间,自然是后者更重要些吧。”
苏哲眉头已皱,问道:“难道凭我三百兵马,真守不住这阳城?”
杨洛摇摇头,叹道:“前两任县令不是没守过,他们手下的兵苏县令你更多,可那周裴二贼实在是太厉害了,两次都轻松破城,下官奉劝苏县令还是不要太自信,最好不要冒这个险。”
苏哲沉吟不语。
苏飞见状,先把杨洛支开一旁,压低声音道:“子明啊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咱们初到阳,还是先不要跟那周裴二贼硬干,不如忍一忍,破财免灾吧。”
苏哲度步于城头,负手远望城外山川,心权衡着利弊。
片刻后,脚步停下,他的嘴角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玩味冷笑。
随后,他便叹道:“没想到阳的黄巾贼强到超出我想象,看来我也只能破财免灾了,不过我刚刚清点出来,库府只有不到五十石粮草,这短短七日时间,哪里去拼凑五百石粮草来。”
杨洛松了一口气,却笑眯眯道:“这个苏县令不必担心了,这五百石粮草是为了换取阳一城士民的性命,羊毛出在羊身,自然得从他们身拔,只要苏县令下一道命令,七天时间内,下官保证从他们手里,强征五百石粮草来。”
“强征么……”苏哲眉头微凝,“眼下正是冬季,这些粮草恐怕都是他们过冬的保命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