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抢掠,去当这个阳县令,自然是极有风险的一件差事。
“想让我知难而退,又不想背一个用人不公的骂名,刘表,你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啊……”苏哲心暗骂。
苏哲能看明白其猫腻,司马徽岂又看不出来。
他当即脸色一沉,拱手道:“州牧大人,这苏子明的才华在黄射之,却为何让黄射去棘阳这个富庶安稳的县做县令,反倒让苏哲去阳那样又贫穷又有危险的县做县令,如果然我没记错的话,阳一连两任县令,都死在了黄巾余寇的攻掠之下啊。”
“水镜先生误会本官的意思啦。”刘表却笑呵呵道:”正是因为这苏子明才华出众,本官才要让他去阳当县令,除了他,谁能担此重任,本官这其实是对他的重用啊。”
司马徽竟被刘表这番话给堵了回去,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而这时,刘表又起身走出亭子,目光俯视向苏哲,说道:“苏哲,本官有意重用于你,让你去做阳县令,只是那阳县时常受黄巾余寇的祸害,非才华出众,胆色过人的豪杰不能担此重用,你如果心存畏惧,不敢担此重任的话,本官也不勉强,你回家安心的去读书去吧。”
刘表亲自出马,要逼苏哲知难而退。
苏哲拳头暗暗握紧,思绪澎湃如潮,一股雄心壮志,在血液狂燃而起。
“我若不答应,恐怕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,我好歹穿越一回,还有系统在身,岂能做一辈子让人瞧不起的寒门!去阳做县令虽然风险极大,却也是一个难得的出头机会,哼,你们想让我知难而退,我偏不如你们的愿!”
心,决意已下。
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站了起来,微微一拱手,高声道:“承蒙州牧大人器重,苏哲岂能辜负了大人的厚爱,我愿意接受任命,去做那阳县令是。”
在场众人,无不是吃了一惊,显然谁也没料到,苏哲竟然“不怕死”,敢接下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