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跟黄射针锋相对。
面对苏哲的退让,黄射却不知趣,脸的傲慢表情变本加厉,冷笑道:“我记得没错的话,当年苏兄可是自封为咱们荆襄第一才子,当年苏兄滔滔不绝,指点江山的风采,我可是至今记忆尤新,怎么今天连当众品评时事的胆量都没有了,莫非苏兄这一睡数年,把才情胆色都睡光了不成。”
黄射这番话,已是公然的讽刺苏哲,甚至是有几分羞辱。
周围的那些世家子弟们,却发出了一阵笑声。
亭内的司马徽不禁眉头一皱,不悦道:“这个黄射,岂能当众如此咄咄逼人,实在是有失风范。”
“水镜先生此言差矣,我倒觉的,年轻人该像黄贤侄这般有锋芒,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冲劲。”蔡瑁却唱起反调,称赞黄射。
刘表也微微点头,认同蔡瑁的说法,反是笑看司马徽一眼,“水镜先生,黄射已发出了挑战,这苏哲看样子却不敢接,只怕是胸无策,看来水镜先生所说的这位荆襄第一才子,有几分名不符实啊。”
司马徽语塞。
亭前的苏哲,剑眉却已凝起,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黄射,听着周围那些世家子弟们讥讽的笑声,他终于是忍无可忍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!
苏哲压制住心怒火,轻吸一口气,缓缓的站了起来,凭借着高出一头的身高,俯视着黄射,冷冷道:“荆襄第一才子之名,只不过是水镜老师的谬赞而已,我苏哲从未曾自封过,既然黄兄这么想听我对河北局势的看法,那我献丑说两句。”
黄射眼掠过一丝色,似乎对苏哲敢于应战有些意外,却又嘴角一扬,“苏兄有什么旷世高论,黄某洗耳恭听,不过我猜苏兄所谓的高论,应该不会是拾我牙慧,也是认为公孙瓒必胜吧。”
河北的局势,公孙瓒强袁绍弱,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实,黄射这番话,等于是堵死了苏哲,倘若他也认为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