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纽扣。他的胸膛上光溜溜的,哪里还有半点儿的疤痕。在淬体的时候,他的肌肉不断地被扯烂,再愈合,什么样的疤痕都没有了。
任青璇还是清楚地记得疤痕的位置,轻轻抚摸着,歉疚道:“这事儿我越想越是后悔,我……我怎么能下得去手,刺了你那一剑呢。要是再偏一点儿,我这辈子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