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力抱住他的脑袋,然后对准其咽喉,“噌”,抹了一刀。
不死玄鸦双手捂着脖子,张着大嘴拼命吸气,喉咙里发出气体划过血水的“汩汩”声,就像一个得气喘病的老汉。
随着体内的氧气越吸越少,他的瞳孔逐渐扩大,光芒渐渐散尽,很快失去了生命的迹象。
我松开手,不死玄鸦的脑袋僵硬地撞在地上,殷稠的血水顺着地面弥散开来。
“呼!”
我精疲力竭地躺下来,脑袋枕在不死玄鸦尚有余温的肚皮上,张着大嘴,剧烈地喘息着。
过了一会,我才想起来王倩倩还在衣柜里。
我站起身,感觉右腿疼痛难忍。
用手摸了摸,骨头并没有断,有可能韧带拉伤了。
我一瘸一拐地走到衣柜前,顿下身子,将王倩倩嘴中的破布拿掉,又把手脚上的绳索给解开了。
绳索一解开,她便“哇”的一声扑进我的怀里。
“好了,没事了,快穿上衣服吧!”我怕她受凉,一手扶着她的肩膀,不住的安慰,另一手摸索着去拿衣服。
王倩倩刚才吓得几近崩溃,现在终于脱离危险,从死到生的突变,令她格为珍惜眼前的一切。挂在我的身上不肯下来,喜极而泣地不住抽噎着。
不过她却一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肩胛骨,疼得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。
王倩倩惊醒过来,问道:“你受伤没有?让我看看。”
“不用,你快穿衣服,咱们离开……”我说到这里,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,转过头,在房间里搜索起来。
王倩倩这才意识到,她自己还光着身子呢。羞得她马上缩退进了衣柜里,慌乱地找出被不死玄鸦脱掉的衣服。
但在天黑及手忙脚乱中,不是穿错了裤脚,就是扣错了纽扣。而女性的衣服又乱七八遭,穿了好半天,她才把裤子和外套